“你是说,你想投降我们大金?”
光州城外金军大帐中,仆散忠义抱肩而坐,一脸不屑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一个宋国统制。
那名统制看上去约摸四五十岁,胡须有一只手掌那么长,看上起像文士们普遍续的那种胡须。
“对!俺是个归正人,在大宋那边想升官根本不可能,所以,当俺听到都元帅到淮西时,就单骑来投了。”宋国统制拱手,语气不卑不亢。
“归正人,这么说你是从俺金国回宋国之后,发现宋国待你不好,然后又想到了投回金国?”
仆散忠义一双眸子略显戏谑,他虽然对这些反复投降的人没有什么好感,但如今战端已开,倒是需要这群人为他冲锋陷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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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大金的兵马具是精锐,一兵一卒的损耗,都不是好的结果,而这种局面下,想要攻城就需要一群反复的小人,或者是从宋国掳掠的奴隶,来顶着宋人的箭矢攻城。
“是,俺从大金跑回宋国,那时候是被逼无奈,一群人裹挟着俺归宋,俺也只能跟着他们跑,可俺想了想,还是大金好,至少能让俺不用提心吊胆。”
宋国统制坦言,虽然知道仆散忠义对自己蔑视,但一想到当归正人时的歧视,他又笃定了投降金国的事。
“你手底下能调动的兵马现在一共多少?”
仆散忠义关心的终究是投降金国之后,他还能调动多少兵马,至少,不论是否真心投诚,最起码得让自己觉得有利用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