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去,派御前班直们去临安驿馆把那人给朕抓回来。”赵昚哪还能不明白张浚所说,立刻道。
“是!”张去拱手,出延和殿,命几名小太监喊来几十名御营宿卫班直,一伙人打马出宫。
到了宫门统领官那里问过方向之后,换上一袭软甲的大押班张去迅速做出反应,带着御前班直追了过去。
且说那名斥候出了宫后,自以为聪明,只是缓慢打马行在街上,摸了摸腰间令牌和一代金豆子,甭提心中有多高兴。
“这是?”斥候转过一条街道,忽然四下里窜出十几名御前班直,将其围的严实,“我是光州军斥候,敢问诸位兄弟,为何拦我去路?”
“有什么想问的,见了陛下再说,兄弟们,擒了他回去交差。”御前班直指挥,提刀指向斥候,也不多做废话,只是打马围了上去。
“看来今天,倒是在下的死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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斥候冷笑,随即一夹马腹,持刀便欲冲破包围,奈何此时身后忽然探出两道爪钩,硬生生钩进肩膀,一下把他拉下马匹。
随后御前班直一哄而上,夺了手中双手长刀,取了其腰间弓弩,绑缚了几圈,才将其撂到马上,往宫里去。
“你小子不好好报效国家,怎得敢降了金国鞑子,难道就没想过父母双亲吗?”那名班直指挥拿着斥候腰间令牌,责问道。
“我非宋人,如何说我降了金国鞑子?”斥候冷笑,他生来就在金国,哪得过赵宋皇帝的半分恩惠。
若说他降金,那江北河北沦陷区的百姓岂不是都降了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