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临安出事了吗?”延和殿里,赵昚突然向外看去。
“回大家,可能是皇城司紧急召见属官。”大押班张去道。
“这皇城司平时,都是这么召见属官的?”赵昚微微抿了一口茶,淡淡道。
“大家大概不知,皇城司只有急令时,才会使用这种召见方式,不过这次。”张去颔首,道:“可能是韩相公第一次入皇城司,才用此物召见属官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赵昚漏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,“对于今日群臣奏事一事,太上皇知道了吗?”
“太上皇那里,倒是没发现有朝臣前去奏事,只是朱倬朱相公今日去辞行时,好像说漏了嘴。”张去拱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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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漏了嘴?”
“好像是大家要召回张浚张相公的事。”张去思索道。
“太上皇怎么说?”赵昚合上手中奏折,道。
“太上皇只说随他去了,不过太上皇对于大家要加封张相公一事,颇有微词,甚至要出德寿宫,临朝听政。”
张去知无不言,虽然曾经他是完颜构的心腹,可自打跟了赵昚,便再也没了之前对他的心气。
“临朝听政,太上皇对于朕,还是放不下心。”
赵昚蓦然苦笑,完颜构禅位,他三辞三让的推迟,没想到太上皇位居了德寿宫还不放心自己,这让他做个甚的皇帝。
倒不如自己还政于上,也好落得个不贪恋权柄的美名。
“大家是当今皇帝,如何说太上皇放心